喝到下半场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就酒醒了,我是个很另类的人,常喝酒,却不喜欢喝酒,更不喜欢酒吧这样吵闹的地方,来酒吧唯一的原因恐怕就是酒吧里的大长腿和瓜子脸,场子终于结束了,林梦和我们告别,而至始至终怀里的陶子都没有和我们说一句话。
“哪有的事,没你的同意我敢吗?”我一边说谎一边隔着那条小小的丁字裤摸着她的会阴。
你这个变态的女刑警,已经是我的性奴了,流出这麽多的淫水还说这种话。
赵西蹲下来,手指抠她下面,水声咕叽咕叽响,黏糊糊地沾了一手,“操,这骚逼水多得像尿了,天生欠操!”他抓着她头发,把她头按到地板上,低声骂:“贱货,你老公马鸣知道你这么骚吗?办公室里装正经,背地里让我们操烂你这猪逼!”她哭着摇头,眼泪混着鼻涕流了一地,可下面湿得更厉害,骚水顺着大腿流到脚底,黏糊糊地裹着丝袜破洞。
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唿,优美的玉首勐地向后仰起,一张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,贝齿轻咬,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,紧紧蹬在床单上。
毕竟大家都在说我是天然呆,那这种时候只要微笑蒙混过关就好了。